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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5) (第2/3页)
爸?不是都离婚了么,她好像跟她妈来着。 她妈是美院教授,说不定真有点裙带关系。 不会吧,她都快退休了。 也有可能是那种关系啊。 压低声音的窃窃交谈,没一会儿,几个人都笑了。 我看了她画的。跟我的很像。 贝珍坐在凳子上,翻了个白眼,半是嘲弄半是讥讽:画的是真的很烂,太差了,当时整个画室她最先交,就是应付了一下就走了! 啧啧啧。 附和声。 她说完,低头,戳开一个论坛。 挂在首页的那儿有个帖子:第二届现场赛水.很.深,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标题太贴合她的心理状态了。 贝珍戳进去,在论坛里回复,她逮着舒予白的画儿一顿狂批,贬低的一无是处,好像评委的审美一致出了问题,只有她是对的,颇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。 这么在这儿评论了几句,她心里头仿佛舒坦一点儿了,贝珍站起身,拍了拍皱起的大衣衣摆,挎上包:走了,回家。 . 晚一些的时候,天空飘下一场小雨。 雨是冬和春的分界线。 叔叔真不在家? 舒予白和南雪牵着手,走在小路上。 不在呀。 南雪低头笑:在又怎样?迟早要见他的。 这句话什么意思,舒予白听的明白。 她低头,耳垂泛起绯色。 道路是个缓上坡,大宅子背后一座青山,是本地人种植茶叶的地方,密密的茶树覆盖在小山坡上,山脚下,有白墙黛瓦的民宿,再远一点儿、靠近闹市的,就是南雪的住处。 南雪穿了件浅蓝色的吊带裙,露着冷白的肩,细腰、长腿,外头披了件略长的浅米色的格子衫,肩上挎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,干净又利落。 他出差去了。 南雪拉着舒予白,轻声道:姐姐,晚上睡我房间好么? 这句话很耳熟。 小时候她们什么都不懂,南雪也说过这种话。站在床边,怯生生地邀请舒予白留宿,跟她同睡一张床,黏人的很,赶都赶不走。 只是那时年少。 心里也没什么杂念。 无数过往的回忆重叠起来,舒予白心底泛起温暖的感觉,记忆里的女孩儿和身边的高挑、气质冷漠的人重合在一起,有种奇妙的感觉。 她轻轻拥着南雪,吻了吻乌发里雪白的耳垂,在她耳边道:好呀。 南雪微怔。 她脚步一顿,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,揽着舒予白的腰回吻过去,贴着她的唇瓣,吻的热烈,渴极了似的。唇齿交融,呼吸轻盈,却有些急。 别 舒予白推开她:这是在外面。注意点儿。 附近没人。 南雪舌尖舔了舔唇。 她话音刚落,远处,逼仄的小路尽头,传来离开的脚步声,隐隐约约的。 舒予白: 该不会被人看见了吧? 她心口惴惴的,被看见了,她也没什么,可她担心南雪,这人有时候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份当回事儿,一点儿也不注意。 看见了也没事。 我们是在谈恋爱,又不犯法。 南雪安抚地勾一勾舒予白的手:姐姐,回家吧。 这么说,也对。 是她太谨慎、太过小心了么? 舒予白微微喘息,惊魂未定。 还有多久? 很快了。 舒予白在干净微凉的空气里眺望远方,沿路的大宅子墙上爬了些绿萝,盖在灰白色墙面上,墙根种了些竹子,随风轻轻摇晃,雨后,路面微潮,空气湿润冰凉。 门前的摄像头转了过来。 咔哒一声,门开了。 两人往里走。 道路右边,她们不曾注意到的地方。 一个女人在墙根站着,捂着嘴,微微睁大眼睛。 刚刚看见了什么?! 南雪和舒予白抱在一起,贴的那么紧,就像是一对儿情侣在热吻。 是错觉么。 天色昏暗,她只隐隐约约地瞧见一个人影,离得远,更具体的看不清了。她皱眉,回忆着,察觉到一丝隐约的不对劲。 之前电梯里看见的同款戒指、对视时那种似有若无的暧昧感两个女孩子,得关系好到什么程度,才能那么腻歪? 她们该不会真是那